「你說什麼?」秦婉婉氣得直跳腳,自己明明是來算賬的,可是夏以歌居然反咬一口,「我告訴你夏以歌,你的硯台壞了,是活該,它砸到了本小姐,那就是你的不是……」
「等等!」眼看著她就要衝上來動手,夏以歌退了一步,卻不慌不忙道,「既然你說是我陷害你,那我就要請問,你無緣無故,為何進我房間?」
秦婉婉蠻橫無理道:「我是來找你算賬的,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回應,我當然要衝進去。」
「方才我並不在房間。」夏以歌晃了晃手中的物什,神色平靜地看著她道,「倒是你,未經許可,擅自衝進我房間,你說我故意害你,可那方硯台是我早前放在房門上方的隔層之中,若非你無理取鬧,將房門踹飛,硯台也不會掉下來砸中你,所以秦小姐,到底是何人無理。」
事實俱在,秦婉婉竟被懟得啞口無言,無從辯駁。
「秦小姐,擅闖他人房間,還砸壞人家的硯台,怎麼說,你都要道歉才對。」眼見著局勢大好,平丘月初這才出聲。沒辦法,剛才單打獨鬥,必然要被人打個半死的!
雖然這位夏姑娘也……柔弱得很,到底人家是苦主,占著道理!
秦婉婉立刻回過神,不甘示弱地說道:「我道歉?我憑什麼道歉!這個女人勾引我的人,這樣都是輕的!」
平丘月初嗤笑道:「你還真是自我感覺特別好啊,夏姑娘哪裡勾引你的人,司徒公子是說被勾引就能勾引的?分明是你自己倒貼著上去。」
秦婉婉氣得反駁:「我和司徒公子之間……」
「今日,司徒公子親口承認,他的女人只有夏以歌,你才是那個拆散別人的第三者。」平丘月初不待她開口,便繼續說道,「若是你還有一點尊嚴,還是趁早回家,不要再來禍害好人家了。」
此言一出,客人們紛紛贊同,「是啊!這麼死纏爛打,難怪男人不喜歡。」
「司徒二少爺的眼光可是很高的。」
「今天她這麼明目張胆地上門找茬,要是被司徒公子知道,一定會更加厭惡她。」
被這麼多人否定,秦婉婉顏面盡失,她死死地抓住頭髮,「不……你們給我閉嘴!統統都閉嘴,阿夜是我的,他與我拜過堂成過親,只能是我的……」
別人聽到這話,只當是一個笑話般,並未當真。
可夏以歌的眼神中卻划過一抹暗光。
她抿著唇,越過秦婉婉走回房間。
「你給我站住!」見她像個勝利者一樣對自己不屑一顧,秦婉婉頓時怒從心起,快步追了上去,掌心燃起妖力,衝進房間就要打在夏以歌肩上。
然而……秦婉婉在跨過門檻的瞬間,突然間一個踉蹌,像是被什麼絆住了似得,徑直朝前倒去……
「嘭!」一聲巨響傳來,眾人定睛一看,卻見秦婉婉臉頰著地,摔了個狗吃屎的模樣。
在場圍觀眾人本來還充滿緊張,此刻都倒抽了一口涼氣。